候轻功蹩脚,过来次数虽不多,但足以对这里的一砖一瓦甚为熟悉,他住在哪里,她又怎会不知?
    楮墨深深地凝望着她,淡静无波,双眸却宛若翻涌不息的云,皱眉,冷然道:“……我住过。”
    楮墨扫了一眼房间摆设,事隔这么多年,令他没想到的是室内摆设竟然还跟从前一样,丝毫没有改变过,目光移到凤夙身上,若有所思。
    凤夙斟酌了一下字词,这才开口说道:“两年里,所有人都以为皇上没有走出陶然居一步,竟不知陶然居住所别有洞天,既然这里有通往宫外的密道,皇上当年为何不离开呢?”
    楮墨看着凤夙,深邃漆黑的双眸沉淀了几分,他掀起唇角,“若我离开,岂不是给了凤国攻打楚国的借口?就这么呆着未尝不好。”
    凤夙冷声嗤笑道:“皇上此举高明,虽人在凤国被囚,限制了自由,但却能够耐得住寂寞,深宫高墙内养精蓄锐,无事密道外出游走,日子倒也过的逍遥快活。如今想来,父皇和满朝文武百官当初还真是低估了皇上的能耐。”
    凤夙这话可谓说的一点也不客气,字字藏针,别提有多逆耳了。
    闻听此言,楮墨眼神凝定在凤夙的身上,见她秀眉微蹙,薄唇向上轻掀,慢吞吞的说道:“七公主早已亡国,现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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