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楮墨侧头看了看凤夙,因为之前被燕箫击中了后脑勺,所以此刻额头上缠绕了一层又一层的白纱布,原本脸庞就没有血色,如此一来,说她是从棺木中爬出来的千年女尸,只怕也没有人会不相信。
他忘了,她原本就是女尸。
“你笑什么?”凤夙觉得楮墨的笑容太过于诡异和阴冷。
楮墨看了她一会儿,“你来到燕国之后,伤势或大或小,好像从未断过。”
“……”凤夙知道,他的话还没有说完。
果然。
“燕箫如此待你,只怕日后要悔上千倍万倍不止了。”
大概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凤夙觉得这话多少有些诡异,不由直勾勾的盯着楮墨,没有言语。
“我说的话,有什么不对吗?”
“燕箫为何要后悔?”凤夙眼眸微闪,寂静的问他。
似乎觉得凤夙反应太过失常,楮墨目光深幽的看了她一会儿,这才开口说道:“七公主才智不输顾红妆,有良才却识用,燕箫以后若知七公主才学,岂不悔死?”
凤夙闻言,脸色这才好看了一些,但楮墨却饶有兴致的盯着凤夙,意味不明道:“区区一句话而已,七公主适才反应似乎过激了一些。”
“是么……”凤夙喝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