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淡声道:“兴许是酒醉了。”
    那一夜,原本疏朗明月渐渐被乌云笼罩,不多时竟下起了下雨。
    诺大的庭院中,野草狰狞,场面很凄凉。
    凤夙抱酒同醉,情到深处,她摇晃着身子站起身来,随手折断一根细细的树枝,舞起剑法来,那剑法竟有说不出来的飘逸绝伦。
    原本已经醉酒朦胧的楮墨目睹凤夙的剑法时,眼眸中竟有寒光乍现,但很快就被薄雾笼罩,然后那雾气越来越浓……
    那样的剑法,竟是该死的熟悉,好像曾经在哪里见到过?在哪里呢?
    阴雨霏霏,雨势并不大,但若凤夙长时间在雨中舞剑的话,就难免会被雨水淋湿。
    楮墨原想阻止,但见她的剑法越发凌厉狠辣,招招都是无法攻破的死穴,迟疑片刻,终是在一旁看着,并未上前。
    整整两个时辰,究竟需要多大的意志才不至于因为练剑疲惫昏倒。
    良久,凤夙蓦然收住剑势,单膝半跪在地上。
    楮墨犹豫了一会儿,终是滑动轮椅无声无息的来到了她身后。
    寂静的风雨声中,凤夙起身,脚步终于动了动,抬脚,大概是冻僵的缘故,脚步踉跄了一下,重心不稳的向地上栽去。
    一双有力的手臂蓦然搂紧她的腰,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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