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跌进楮墨的臂弯里,凤夙抬头望着楮墨漆黑的双眼,不知道为何,脑子竟然清了清。
楮墨触摸到凤夙毫无温度的双手,眼里闪现出一抹冷幽之色,几乎想都没想便把身上的外袍披在了她的身上。
寒气袭来,楮墨原本就苍白的脸庞瞬间就出现了一抹青色,唇瓣近乎透明。
明明畏寒的人是他,如今这般“好心”,又是做给谁看的?
凤夙微叹,伸手将外袍取下,丢给楮墨,声音冷然,但却透着一丝难得的温暖,“你若病了,别指望有人能够照顾你!”
那个有人,指的自然是她。
凤夙话虽隐含斥责,但是楮墨却觉得心里一暖,看到她将外袍还给他,也没有阻止。
她说的对,他若病了,难不成还指望凤夙照顾他不成?
原以为凤夙极为冷血无情,如今看来,其实这只鬼还是挺良善的。
抬头看了眼夜色,明天一早怕是有好戏要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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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箫翌日刚下朝,还没有坐上马车,就看到一袭青衣的齐天佑,骑马飞奔而来,看那情形,似乎出了什么事情。
燕箫心里微动,站在那里没动。
齐天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