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场合,帝君都出席了,他身为臣子和兄弟,若是不去,只怕又要落人口舌,无奈之下,只得更衣前往。
那日,少年清冷雅致,一袭墨色长袍,尽披肩头的黑发难得用玉冠束上,打开门时,一眼就看到了立在庭院中等候多时的她。
合欢树下,她看着他,微微敛眸轻笑。
他轻轻的咳,笑了笑,从她身边走过,外面车马早已等候多时。
那天,少年背影挺拔修长,笑容极为清晰明朗,他……很少这么笑过。很多年以后,她几乎再也没见他这么笑过。
那天,他和她一路无话,只在下车的时候,他立在马车下,朝她无声伸出了手。
她最终没有把手放在他的手上,她说:“不妥。”
他没看她,只淡淡的笑,轻声呢喃,似是自语,又似是在说给她听:“确实不妥。”毫无眷恋的收回手,瘦削的身形已率先走进了四王府。
那时,四王爷燕清欢深得帝君器重,但凡府中用度皆是最佳,巴结阿谀奉承之人数不胜数,一个生辰宴几乎惊动了整个帝都。
众目睽睽之下,所有人有心看众皇子笑话,尤以处境最为艰难的燕箫为甚。
燕箫所赠之物,跟他人相比,确实低廉,亲手所绘书画一幅,描绘的是沙场烽烟,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