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欢身穿戎装,驰骋沙场,霸气凛然。
    明明是一幅上佳画作,偏偏被白玉川“鸡蛋里挑骨头”,他对原本龙心大悦的帝君说:“六王爷这画虽说画的很好,无从挑剔,但寓意却极为大不吉。今天毕竟是四王爷的生辰,六王爷却送沙场厮杀图,刀血晦气……”
    白玉川话语适可而止,但其间深意足以令帝君多想发怒了。
    那日,帝君不顾满朝文武和内侍家眷在场,将燕箫画作撕毁,罚他长跪酒席之间。
    虽没冷言冷语,但众人眼神却如刀如剑,他人饮酒欢笑,唯有他长跪不起。
    少年面色无波,除了苍白,再无他色。
    李恪将此事说给她听,她从女眷区匆忙赶至,便看到他孤傲的身影,直挺挺的跪在那里,周遭欢笑似乎与他无关,虽跪却傲气凛然。
    那一刻,心竟柔软了几分。
    那日,她步入酒席之中,跪在了他身旁,她对高高在上的帝君说:“此画乃臣下所绘,还请皇上降罪。”
    满朝哗然,纷纷看向她和他。
    他跪在地上,低着头,声音虽虚弱,却字字咬的很吃力。
    “夫子,你这是做什么?”
    她无谓轻笑:“你要明白,我丢脸不算什么,但你的脸不能丢。”
    他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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