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东西来了。”李恪声音竟一别白日,有些沉窒。
    “搁着吧!”属于燕箫的声音,冷冷的,淡淡的。
    李恪放下托盘,又开始嘟囔道:“您应该照照镜子,就您现如今的脸色,就跟那……跟那……”
    “跟千年死尸的脸色差不多?”燕箫走到一旁的桌案后坐下,凤夙这才看清楚托盘中都放了些什么。
    一把匕首,一只空碗,一些纱布。
    凤夙皱眉,这是……
    李恪听了燕箫的话,垂下头,吐了吐舌头:“……这话是您说的,可不管奴才什么事,您不会怪奴才大不敬,要治奴才的罪吧?”
    燕箫淡漠的声音掷了过来,带着不耐,“你话越来越多了。”
    李恪又开始小声反驳了:“若是旁人,奴才连多说一句话都嫌麻烦,但皇上不一样,奴才年幼起便追随在您的身边,奴才知道自己身份卑微,但却真心把皇上当亲人来对待,奴才真的不想看到您出事。”说到这里,李恪眼睛里竟不期然有了湿意,忍不住吸了吸鼻子,试图把眼泪逼回去。
    “咳咳……我能出什么事?”燕箫见他这样,忍不住勾了勾唇角。
    凤夙这才发现,登基后,燕箫在人前自称“朕”,但私底下却一直使用“我”这个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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