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顾念旧情的一个他,对李恪尚且如此,怎会对她说变就变呢?
    她微不可闻的笑了笑,有句话是怎么说的?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话用在燕箫身上,又何尝不合适呢?
    “还说没事呢?您看看您,单说这身体,不过才短短几天而已,竟是一日不如一日了,奴才担心再这样下去,您会……”这一次,李恪喉咙里竟有了哽咽声。
    燕箫心一窒,但却笑道:“担心我会死?”
    听燕箫这么一说,李恪竟没形象的哭了出来:“您可千万不要有事,您如果有事的话,你让奴才以后可该怎么活啊?”
    李恪并非是做戏,而是真的在哭,抡起衣袖不断的擦拭着眼泪,看起来很伤心。
    “你哭什么,我这还没死呢!”燕箫说得轻描淡写,在这一刻,收敛了所有的锋芒,显得有些疲惫和落寞。
    凤夙眸色半敛,眸色里的光暗淡下来……
    燕箫叹道:“都说我是九五之尊,每个人跟我下跪的时候,都称呼我是万岁,既是万岁,自该长命百岁,倘若再在我面前提起死字,我先送你去见阎王爷。”
    李恪拭着眼泪,边哭边说道:“好好好,奴才不说了,奴才还打算惜命守您一辈子呢!”
    燕箫看了他一阵,说道:“你什么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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