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犯大忌的就是这张嘴,如今我在,还能处处护着你,倘若有朝一日我真走了,你若再不忌口,怕是没人能够护得了你。”
“……”于是简单一句话,再次让李恪潸然泪下,哭的伤心不已:“您刚才不让奴才说,怎现在反倒自己说上瘾了?奴才求您别再说了,说的奴才心里……不好受。”
燕箫看了他一会儿,大概觉得哭声太心烦,也就没理他,站起身,开始走向床榻,动手解外袍衣带。
李恪在泪光中见了,也不哭了,连忙擦了擦眼泪,上前伸手:“奴才帮您宽衣。”
燕箫淡淡的看着他,没吭声,但却垂下手,任由李恪帮他把外袍脱下。
当外袍褪下,单衣解开,凤夙脸色大变,目光不敢置信,紧紧的盯着燕箫的胸口。
那是心脏的位置,有纱布覆盖在上面的时候,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但当李恪取下纱布时,才发现那里有一道深深的刀伤,微微向外渗出鲜血……
“要不要等绾绾姑娘来了再说。”李恪声音艰涩。
“这心头血,我自己单独取了好几次,不碍事。”燕箫毫不在意,伸出手:“匕首给我。”
李恪只得走到一旁,拿起匕首,低头递给了燕箫。
凤夙脑子乱了,她在一片空茫凌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