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又看队伍里几个人哀哀地叫,有些脸上已经流血,不由地越发愁眉苦脸。
金将晚险些 一口老血,一路杀敌也不曾这般狼狈过,如今竟然被个小子要挟,“他敢?”
“他敢,小前辈,也就是六小姐发话不许人踩稻子,这稻子可是六小姐留的种。”严邈之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玉入禅赶紧火上浇油道:“六妹妹是不懂事,她说要叫人有来无回,破禅就当真听她的了。”
金将晚后知后觉地向两边看去,“这是稻子?宁王的兵马从这撤走才一月,就已经种了稻子?”因玉入禅一句话就诋毁了金折桂,不由地在心里有两分不喜玉入禅,反反复复地看向“杂草”,不禁怒视身边人,“本将军五谷不分,你们都不分了?竟然没人提醒本将军。”
严邈之点了点头。
“将军,我们人数众多,若从狭窄小路走,只怕要走上两天两夜才能进乐水。兵贵神速,咱们还要向扬州去。”严邈之身边一监军望着道路说,心里不信玉家的少爷敢当真冲金家的将军放箭。
那监军试探着叫人向前再走一步,就又见一支羽箭擦着他耳朵飞来。
“叫人撤 田,不然别怪我不客气!”玉破禅坚持道。
梁松、阿大几人先忧心忡忡,随后见范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