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捂着脸抖着肩闷笑,便也袖手旁观,看威风凛凛的金将晚能如何。
金将晚握紧拳头,踩到庄稼他心里也觉可惜,待被玉破禅这般要挟着……少顷,在严邈之的注视下,拔出刀。
“将军——”严邈之唯恐金将晚要跟玉破禅较真,忙伸手拉着他的袖子劝他。
金将晚挥开严邈之的手,将头盔取下丢给严邈之,然后伸手拉开发髻,挥刀向发髻砍去,然后手一松,将青丝抛在风中,发话道:“我金将晚的女儿尚且知道爱惜百姓的庄稼,金某却因五谷不分,踩坏了百姓的稻子,实在该杀!叫人速速退 田,慢慢向乐水去。”
“将军——”
玉入禅想起玉无价说金将晚要抬举自己大侄子,想看看是哪个,左右看不见人,心中不解的,忙叠声道:“金伯父果然纪律严明,晚辈佩服佩服。今日不能即使阻止将军,晚辈也有错,伯父自罚,晚辈也不能躲过。”说着,就也要砍头发。
金将晚方才不过是玉破禅不给台阶,自己找台阶下罢了,此时满腔怒气,虽觉玉入禅这人见缝插针,借着这时机套近乎,但也客气地说了句:“贤侄,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贤侄当好生爱惜才是。这原不关你的事。”再次下令叫人慢慢地离开水田,不得再践踏稻子。
玉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