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抽噎起来。
金折桂捏着筷子,想不通自己寻常的一句话怎地就叫沈氏、金将晚这么大反应。
“吃饭、吃饭。”金将晚端着饭再吃,饭后,瞧见沈氏给金折桂、小星星染指甲,就暗中吩咐丫鬟:“厨房里不许叫人帮着姓玉的小子,告诉他,是他自己一头扎进来的。不能干,就自己走人。”随后,又想若是金蟾宫在,那才叫一家团聚。
傍晚,洗尘宴就摆上来了,所请的人数不多,只有一二十人,但个个都是西陵城的佼佼者。
金折桂原本只在后院跟沈氏、金洁桂一起吃酒,不一时,听丫鬟说金将晚请她过去,心里狐疑,看沈氏、金洁桂笑盈盈地叫她去,这才向前院去,过去了,先打量一番,见严颂、玉入禅都在,唯独不见玉破禅,心里不禁狐疑起来,跟着金将晚将来人一一见过,看金将晚煞有介事地请人多多提携她,不禁看向金将晚,心想金将晚这两年老了许多,陪着金将晚给在座之人敬了酒,见柳四逋就在身边,忍不住向他打听道:“二姐夫,怎么破八没来?”
柳四逋原不肯说,待被金折桂连连催问了两次,就道:“他在厨房里呢。”
“在那做什么?”金折桂诧异地问。
“大概是要讨好岳父、岳母。” 柳四逋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