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折桂心想玉破禅还当真是能屈能伸,离了宴席,就问了人向厨房走去,一路上瞧着经了几年,金家里被沈氏拾掇的很是精致,虽比不得京城金家,但此时金家院子里处处花红柳绿,不像最初来时那般显得荒芜,没走进厨房,就瞧见玉破禅蹲在门外坐在矮凳上洗菜。
“你怎么洗菜了?”
玉破禅听见声音抬头,瞧见金折桂梳着双螺髻,绿衣红裙,果然比在塞外瞧着更身姿婀娜,不觉呆了一呆,半响回过神,才说:“为了求岳父大人高抬贵手成全。”
“呸。”金折桂啐道,看媳妇们慌忙搬了椅子来,就在椅子上坐下,“要我帮忙吗?”
“新染的指甲,哪里能来洗菜。”玉破禅扭头又问另一个同在洗菜的婆子,“您老人家说你女婿提亲前都干了什么事来着?”
那婆子是西陵城本地人,操着一口土话得意道:“我女婿勤快得很,拔草、播种他全包了。看我病了,就背着我去看大夫。要不是看他心诚,谁肯要他那么个连聘礼都没有的女婿。”
“你家有地吗?”玉破禅问。
金折桂笑道:“地是肯定有的,可是都在庄子里,你去种地,我父亲、母亲也看不见你。”听见玉破禅肚子叫了,闻到厨房里的香气,径自进去,瞧见里头有一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