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与刘冕有隙,算是间接得罪了她们,因而此番初见,我远要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小心谨慎。
“果如夫君所言,这诸葛夫人还是个懂礼知事的人。”说这话的是糜夫人,她嘴角噙着笑意,欣然道。只是,我委实不敢评断,她的欣然是出于真心还是出于讽刺。
甘夫人则只是淡淡的颔首,算是赞同糜夫人的话,接着,她半伸出手,作势欲要扶我正身,可是她的手又未真的扶上,带着威仪地距我半尺。
“是豫州谬赞了,民妇不过是个乡野粗人,哪里懂得什么事理。”总之,我是怎么谦逊怎么来,压低姿态,为了孔明,我豁出去了。
“诸葛夫人这过度谦逊可不是什么佳好的礼数。”糜夫人的笑容淡了些,美眸直直地瞧着我,却依旧带着说笑的意味。
托着不弃的我,不由自主地攥紧了她的衣角,看着糜夫人说不出的尴尬。
“这女子有才德固然是好,可若是心思过多,难免让男子心生倦意。”不急不缓,糜夫人轻巧地道,状似闲谈,“诸葛夫人,你言我说得可对?”
我抿唇,更是接不上话来。这有才德却心思过多指得是我吗?那,那无才德却心思单纯值得又是谁呢?
“姨娘……”正欲伸手逗弄不弃的刘毓在听闻糜夫人的话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