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纤十指停滞在了空气中,带着忧虑唤道。唤罢,她急忙向我看来,眉眼饱含宽慰。
终究,我反应过来,放开攥着不弃衣衫的手,淡然扬笑,“可惜乱世中,心思单纯之人难以安然无虞,反倒不如心思过多之人可以保全自己。”而此时的我不曾料到,在不久后,此言竟是一语成谶。
笑意完全淡去,糜夫人似是步了我的后尘,一时答不上话来。良久,她才是恢复,语气凌厉,“诸葛夫人……”
只是,我们谁也没有料到,甘夫人怀中一直乖顺的奶娃娃竟是突然地嚎啕大哭起来,淹没了糜夫人所有的声音。
而最让我意料不到的是,眼角中,我曾看到甘夫人的手置放在了奶娃娃的手臂处,拧捏的姿态。
情意不深难交心
对于甘夫人的举动,我难免有所疑虑,不解以她的身份,她为何会帮我。不过,疑虑之余,我倒也不曾言表什么,只当是并未瞧见她的小动作,毕竟她暗自帮我就意味着有不告知他人的必要,如此,我也无须自找麻烦。但是,她既然帮了我,我也就将这恩惠记下了,好待日后寻个机会还她。
而后,车驾安静地驶往樊城,再无别话。
大军至樊,轻简安置,以备随时可以弃城南走。同时,孔明再度陷入忙碌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