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似是听得多了,竟没有动怒或是悲戚,反而温吞地笑着宽慰甘夫人,“无事,军师不能治,我们可再寻其他医师。”
甘夫人却是摇首,撕破刘备所给的期望,“军师几乎无所不能,如若连他都不能治,还有谁能呢?华佗吗?可惜,他已经死了。所以,你就不要再为我劳民伤财了,回去好好处理政事吧。”
“不行。”刘备蹙眉,自是不情不愿,“我就不信,这天下除了华佗再无名医!”
“有。”我插话,“南阳郡有医师名张机,字仲景,著有《伤寒杂病论》一书,曾遏制过瘟疫的蔓延,乃是华佗之后又一位名医。”
随即,在座的三人皆是向我望来。孔明神色淡然,晏晏浅笑;刘备目光如炬,饱含期望;甘夫人则是晦暗不明,垂首叹息。
对此,我多半忽视,只与孔明,回以狡黠一笑。
香消玉殒不复再
甘夫人费尽唇舌,好不容易才将刘备劝离,屏退下所有的侍者,留我单独说话。自然,有我先前那不识相的一句,她的语气怎么也愉悦不起来。其实,我哪里不知晓,她所说的那些丧气话不过是想让刘备认清现实,不要再为她做无谓的事情。她是主母,自入住县府的那一刻起就该为主公着想,为主公的天下着想,所以,即便是病入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