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同我闹疏离,后又是孔明遇刺负伤,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地纷至沓来,哪里还有时间去做这些无谓的事情?
但,他都不能知晓,都不能理解,不过,还好的是他并未就此对我多做责怪,也并未因此断定我是个诚信缺失的人物,而是,转移话茬地询问:“军师遇刺,如何了?”
我又是一默,想到这儿就是一阵酸楚,可,思虑着孔明处理此事的法子,便唯有强颜欢笑地摇摇首,答:“尚为安好,只受了些许皮外伤,不碍事的。”
是啊,不碍事的,不碍天下的事,不碍刘备的事,不碍任何人的事,可是,偏偏碍着我的事了。为什么,辛苦如他,就连身负重伤都不能好生休憩?就因为他逐渐成了刘营的主臣,就因为他的性命为天下不少人所觊觎?凭什么!
我腹诽着,泪水直在眼眶打转,甚至险些就将心中的不平宣告出来,但,终究是克制住了。继续强迫自己欢笑,我施礼同魏延告辞,“栖还有事,就不叨扰将军了,告辞。”
随即,不等魏延反应,我便匆匆离开了,深怕自己会隐忍不住地在他面前哭出来。
我不可以哭,不可以愁容满面的去见孔明,不可以在这个时候再给他添忧,所以,此今的我就只能微笑,极力的,温婉的,用我愚笨的方式掩耳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