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我没事,不曾因此受到任何影响。
及到,我已是收拾好自己的情绪,嫣然浅笑的敲门入内。
彼时,孔明正在草拟文书,重伤的右臂无力地垂在身侧,即使只是想要用来压纸也分外困难,但,令人惊诧的是,纵然右手暂时不能使用,他亦是能以左手单只在纸帛上写出铁画银钩的字体,且灵活自如,不输右手。
相反的,对比于我的惊讶,孔明身边的亲信倒是颇为淡静,不声不响地替孔明将未阅与阅毕的公文整理妥当,一字不看却足够为其减轻不少工作量。但,即使如此,孔明所需要做的,还是多得过分!
默声上前,我悄然接过亲信手中的事务,命他蟀先退下,他却迟疑地望着正专注于书写的孔明,良久,没有动作。
这时,我恍然想起,这些亲信乃是孔明亲手培植的,除了他赠予我的五人,其他皆是只听命于他,除了他,就连刘备的话也不作数。
“退下吧。”就在如此尴尬的僵持之时,孔明写完了手中的文书,浅笑着挥退那亲信,独留我一人陪他继续处理剩下的堆砌如山的公文。
看着那些公文,我颇为愤愤地抱怨:“主公将此些都交予了你,那他要做什么呢?”宠幸孙姬?纵情声色?还是什么看似义正言辞,实则虚伪失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