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抿唇,胡乱作答,“哄不弃入眠。”
“不是有蒹葭吗?”庞统拆台。
“庞士元!”
我瞋目,对于他此种行为甚是无语。
他倒也不在意,径直丢了个酒坛予我,指着我与简雍云:“今夜,不管新仇旧恨也不管误会伤害,只管不醉不归,谁若是未醉便归,明日就在县府门首处学犬如何?”
“好。”我与简雍异口同声。
“此外,比酒量,第一个醉倒的与最后的醉倒的需尽忘前怨,重归于好。”
闻言,我与简雍对视了一眼,有几许尴尬也有几许欢愉,共同应道:“也好。”不过,我心下还在腹诽着,那第一个醉倒的不会是在指我吧?庞士元,你就这么瞧不起我的酒量?
“好!”说着,庞统一把扯开酒坛上的木塞,与我同简雍的酒坛一碰,就是兀自地豪饮起来。
随后是简雍,对我扬眉一笑,“小女娃,你可莫要落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