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纵使是被禁足在相府,我依旧有派人紧盯此事。
他知晓,但,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放过我了。
不过,无可否认,静待闺中,让我有了颇多时间关注厥儿与不弃的嫁娶之事。
其间,我曾将厥儿唤到身前,询问他对于不弃的看法。
他说不弃很好,活泼天真,不拘小节,没有别家女子的矫揉造作,与之相伴颇为畅快。
然后,我就顺势,将自己曾经有过的,要他同不弃成亲的想法言说出来。他没有拒绝,乖顺地说道,一切听凭姨母做主。
当即,我便笑了,凝视着他眼眸之中的难以割舍,问道:“厥儿,你是不是也有倾慕的女子了?”
他沉默,接着,果决摇首,表明心志,“厥儿是姨母养大的,深受姨母的恩惠,往后,厥儿定会好生照顾不弃,如同姨父一般,此生仅有一妻。”
我嗯哼,似笑非笑,“你是为报恩才甘愿迎娶不弃的是吗?”
可是,心里却骤然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厥儿对不弃无情,不然,手心手背都是肉,我就该头疼了。
庆幸着,我面色微沉,言辞锐利地询问:“厥儿,在你心中姨母便是这样的人?施人恩惠只为利用?”
虽然,确是有这般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