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氏,将这个姓氏这个家族延续下去,而女儿不过是覆水难收。
所以,不弃她注定无法满足诸葛氏对于子女的期盼。所以,一直以来,孔明也是这么想的吗?他是古人,又怎么会不期盼得子呢?他不说不提,不过是不想让我伤怀罢了。
从来,都是他为了我着想,我呢,何时为他想过?
或许,真的是我太过自私了。
歉疚着,我拿起那张纸帛缓缓地靠近面前的烛火,一点一点地将它燃成灰烬,而后,不忘给诸葛瑾回信:兄长之意,弟媳已知。
这是初次,我回信予他,可内容却简短得过分。
其实,我真的不知晓该写些什么,说些什么,仅是如此八字便已费尽我所有的思绪与勇气。我说知晓,便就意味着我会为此而有所作为,如此,对诸葛瑾来说,也该足够了吧。
他想要的不就是这么个结果吗?而我也终究抵抗不过封建宗法制的压迫,缴械投降。
我会给孔明一个儿子,一定会……
将莫华叫来,我多多少少有些病急乱投医,询问她可认得什么医术高明的大夫。她颦眉,不解回道,“你不就是大夫吗?”
我默了默,有些不好意思,忸怩半天才支支吾吾地低声:“我说得医术高明是指专治妇女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