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还是更为擅长诊治刀剑外伤或是风寒疾疫,其他的,虽非不会,但决然算不上精通。不然,也就不会这么久也无法致使自己受孕。
她怔愣,然后,面有担忧,“你该不会是染上什么隐疾了吧?”
“……”我无言以对,紧接着瞋她一眼,辩解道:“求子,我是要求子……”
“求子?”重复着,她哑然失笑,伸手扳正我的脑袋,欣慰,“终于,你的思绪集中到此了。”
我蹙眉,略为不解,“什么意思?”
什么叫我终于将思绪集中到此了?
“我一直在思虑得好不好……”
可是,不等我说完,她便将我打断,解释,“你不知晓,在此之前已是有无数夫人议论到此事,言你纵然有才,但到底容貌不佳又无子依靠,时间久了,迟早会为丞相嫌弃。”
她一边说,我一边瞪眼,到最后已是有些咬牙切齿,腹诽,这些夫人寻常究竟是有多闲才会谈论这等无聊之事。
“你别生气。”她安抚着我,柔声细语,“我们无甚恶意,只是替你担忧罢了。你想想,丞相那等君子莫说正直壮年,即便年老佝偻又有几人不喜,而且,如今,他有了权位,接触到的女子还不都是些仙姿绝色,也难保其中没有几个同你个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