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我看了看每个人,说:“魏早,你和帕万睡一个帐篷。”
魏早说:“没问题。”
我说:“徐尔戈和号外睡一个帐篷。浆汁儿,你跟布布睡一起。”
浆汁儿突然说:“我要跟你睡一个帐篷。”
所有人都愣住了。
我看了看她,问了句很愚蠢的话:“为什么?”
她瞪着我说:“不行吗?”
我想了想,说:“行啊。布布,那你睡在他们哪个帐篷里吧。”
布布看着浆汁儿,很宽厚地笑了:“我一个人睡就行。其实,我喜欢安静,我女儿布丁丁回家的时候,我们都睡两个房间。”
正在挖坑的张回直起身来,说:“周老大,那我睡徐尔戈和号外那个帐篷。”
我说:“行。”
众人开始忙活晚餐。
气温下降得非常快,大家纷纷换上了厚衣服。布布甚至穿上了一件花棉袄。
晚餐是牛肉火腿,熏肠,煮白菜,下挂面。
我们喝了酒。
我拿来吉他,给大家唱歌:
在那片温带草原上,我和她相遇。她的毡房离我最近,算是遥远的邻居。我喂过她的枣红马,她缝过我的军大衣,很好的天气。我和她种族不同言语不通,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