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一起只是默默相依,据说这样的爱情天长地久,没有悲剧。后来吧,我回到了城市,四处奔忙追名逐利,偶然想起旧日情人,如今又是谁的邻居?那片天肯定还蓝,那片草肯定还绿,可是我把浪漫丢了在何方,可是我把哭声丢在了哪里……
唱完了,大家鼓掌。
布布问:“这么好听,谁的歌啊?”
浆汁儿抢先说:“周德东的。”
布布问:“周德东是谁?”
我说:“一个不出名的歌手。”
这时候已经10点多钟了,天彻底黑下来,我们亮起了车灯。
大家吃饱喝足,把垃圾埋进沙子下,各自回帐篷休息。
营地很快安静下来。
荒漠第一夜,别看大家又喝酒又唱歌,我却清楚,每个人的内心深处都坠着一个沉甸甸的东西,那是解不开的死亡威胁。
我和浆汁儿的帐篷挨着房车,对面是魏早和帕万。
我旁边是布布的帐篷,她对面是徐尔戈、号外和张回。
这种军用帐篷就像小房子,可以睡下10个人,就算三个人睡在里面都是奢侈的。之所以买这种帐篷,只是因为它牢固,不会被荒漠大风吹倒。
我们在营地西南大约100米的下风口,搭建了公共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