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帐篷后,我和浆汁儿各睡一头,睡袋与睡袋相距3米。
她把绣着小红花的黑色挎包放在旁边,在睡袋上坐下来。风推动着帐篷,“呼嗒呼嗒”响。
浆汁儿说:“你辜负过多少女孩啊?”
我把吉他放在睡袋旁,看了看她说:“怎么突然冒出这句话了?”
浆汁儿说:“你自己唱的啊。”
我说:“其实我的情感经历挺单纯的,遇到我老婆,结婚,然后离婚。”
浆汁儿说:“男人的鬼话。”
我说:“你不信就算了。”
她说:“你有那么多女粉丝,肯定不乏胸大无脑的。”
我说:“女粉丝的那种喜欢只在精神层面,不真实。”
浆汁儿说:“你老婆是你的粉丝吗?”
我想了想说:“曾经是。”
浆汁儿说:“她也不真实?”
我说:“我们在现实中见面了,相爱了,她由粉丝变成了老婆。”
浆汁儿说:“你讲讲你和粉丝的故事吧。”
我说:“嗯,前不久,我遇到一个大叔控,结果大叔被控……”
浆汁儿专注起来:“被控?我喜欢听!”
我说:“她18岁,东北的,天天给我写私信。有一天,她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