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我换个人也不行吗?……”
浆汁儿捶了他一下:“你想吓死我啊!”
张回说:“你想想,我和他挨着睡啊,要是深更半夜一个人对着你的耳朵不停叨咕这句话,你会怎么样?”
浆汁儿说:“我会踹醒他。”
张回说:“今天晚上要是他再说梦话,我真的踹醒他。”
我觉得,张回是在转移我的注意力。
将近中午了,四面八方依然是光秃秃的戈壁滩。
我没有对任何人说起那只录像机,我不希望他们担惊受怕。
走出罗布泊之后,我会把它交给警方。
走着走着,我用对讲机呼叫魏早,他和向导走在最前面。我说:“魏早,你跟那个帕万比划比划,问问他,我们的方向正确吗?别跑进塔克拉玛干沙漠去!”
魏早说:“周老大,放心吧,他的表情很肯定。”
又走出了大约半个钟头,白欣欣呼叫我,他说他的车出问题了。
我回头看,白欣欣的房车已经不见踪影了。那房车天蓝色,在沙子中很显眼,但是只要离得太远,很容易和天的蓝色混为一体。
前面的四辆车立刻掉头,沿着辙印寻找白欣欣。
这是我们穿越罗布泊第一次车辆出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