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胳膊,可是她将全身力气都聚集到了胳膊上,仍旧一动都无法动,她讲不出话,无法做任何表达,实在太难受,她只能翕张着嘴,像是在水中呼吸艰难一般。
陈之毅俯□,一边抚着她的脸,一边安抚:“闭上眼睡一觉,醒来一切就都好了。”
余祎眼角淌下泪来,她恨自己现在什么都做不了,陈之毅不让她离开,外面必定是有事发生,这些一定跟李星传逃不了干系,而陈之毅就是帮凶。
她问吴适为何会独自离开酒店,而吴适一句话都不说,她千不该万不该,在已经产生怀疑之后还留在医院,妄图弄清陈之毅的目的,她竟然在这种时候会担心吴适,而不是已经离开一天的魏宗韬。
余祎恨极了自己自作聪明,眼泪止也止不住,不好的预感一点一点侵蚀着她的心,外面狂风暴雨,雷鸣电闪,丛林里会发生什么事情,魏宗韬到底在哪里!
另一张病床上的吴适有点害怕,小声叫了好几遍“陈警官”,陈之毅终于回应:“余祎累了,她在这里睡一会儿,你先睡,睡醒了我给你买粥。”
日光灯关了两盏,只剩下卫生间门口的灯还亮着,吴适的视线一会儿晃到陈之毅身上,一会儿又晃到旁边的病床上,陈之毅把他的床板放下来,扶着他慢慢躺下,又给他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