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拍了拍,笑着问,“那个挑拨他出头的贵人就是你?”
祁沣脸色一僵,接着明白自己被耍了,冷哼一声,“少自作多情,我为什么要大半夜去找那个野男人?”
说完他起身大步往楼上走,骆丘白抱着小家伙跟上去,那儿子的小爪子往祁沣的屁股上拍,“这事奇了,你不是没去找他吗,那怎么出来的一个大半夜?”
祁沣被噎住了,脸色相当糟糕,一言不发的转身就走,可是神态却带着被戳穿之后的羞耻和别扭。
骆丘白哈哈一笑,赶紧在背后拉住他,笑眯眯地叫他,“沣沣。”
祁沣不搭理他,继续往楼上走。
骆丘白跟着他往上,继续叫他,“沣沣,沣沣?”
祁沣猛地顿住脚步,骆丘白差点撞在他身上,他怀里的团团也吓了一跳,“唔啊唔啊”两声,一脸惊奇地瞪大眼睛,吸了吸鼻子上长长地一条鼻涕虫。
“干什么?”祁沣粗声粗气的问。
骆丘白从背后抱住他,这是两个人从比赛结束至今的第一个拥抱。
站在台上背负的骂名和压力,网上那些早就料到可看到还是难受的流言蜚语,还有坚持这一整天身体里的虚脱……全都在这一刻销声匿迹,只剩下眼前这个男人宽阔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