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沣,谢谢你。”
他不知道祁沣究竟在背后为他做了多少事情,不管是比赛现场对观众说的那一番话,还是瞒着他去见自己最讨厌的孟良辰……甚至还有更多他还没有看到的东西,总之,他并没有了一年前面丑闻的恐慌,因为不管怎么样,他都不是一个人。
祁沣的耳朵全红了,他平时虽然别扭,耳朵比他的嘴巴诚实,可是耳朵很少会红到现在这个地步,简直像在上面涂了一层番茄酱。
“闭……闭嘴,谁要听这个。”
他后背上结实的肌肉僵硬又紧绷,从始至终没有回头看骆丘白一眼。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拥抱,中间还夹着一个肉呼呼的团团,骆丘白不松手,祁沣也不动弹,夹在中间的小家伙感觉前面的“铁板”好硬好硬,咯得他一点也不舒服,忍不住张嘴去咬。
小小嫩嫩的一张嘴里,还没有长牙,咬就跟亲差不多的感觉,祁沣的表情柔和下来,心扑通扑通的跳,拎起作乱的团团,牵着骆丘白的手往楼上走,嘴里硬邦邦的就挤出两个字:“睡觉”。
翻译过来,大概就是今天念在你比赛辛苦的份上,允许让蠢儿子陪你一起睡,我勉强不会对你做什么,不过也只有这一晚上,不要不知好歹。
骆丘白看他的脸色就知道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