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门的小窗开了,是那个老民警:“干嘛呢!这个变态,怎么每个狱友的脚丫子都舔?”
    说完,老民警进来了,那小子被吓得坐了回去。
    “我到时间了,是吗?”我问他。
    “没到,这东西不能戴时间长了。”老民警边说边解手铐和脚镣,“是不是有点难受!”
    我点了点头,说了声谢谢。
    我坐了起来,手脚都麻了,我上了一趟厕所,喝了一口水;心想,这罪受的,受到了小号里来了。
    我回过头,发现刚才舔我脚丫子那个家伙正在挥身发抖,我走到他的面前。
    他像只老鼠,眼神充满了恐惧,我刚想说话,他却一把搂住我的腿,“大哥,求求你了,看在一个牢房的情面上,就饶小弟这次吧!”
    我真的服了他了,他的脸变得可真快。
    我没理他,我怕脏了我的眼睛,我躺在地上,准备睡觉。
    我刚想说怎么还不闭灯啊,却没有开口,因为,我忘记这是监狱,这是禁闭室了。
    我躺下,闭上眼睛,灯光十分刺眼——监狱的灯晚上是不灭的。
    多年以后,我参加司法部在中央司法警察学院组织的一次培训,一位监狱管理局的领导说,有些作家很不客观,说犯人在监狱里用手电筒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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