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学习,纯属扯淡。
    耳边传来一阵阵咳嗽声,想必是隔壁没睡着的犯人。偶尔可以听到走廓里的脚步声,那应该是民警在巡逻,在禁闭室里没有白天与黑夜之分,这里没有窗户,没有阳光,只有头顶的灯,还有狭小空间中无法躲避的汗臭味、汗脚味以及尿骚味,这些气味混合着进入鼻子和口腔,让我有一种想呕吐的冲动。
    慢慢地,我睡着了,做了很多梦,梦见马师就在监门外,她进不来,她很着急,于是,她就说:“我进不去,我们到qq里见面吧!”梦见顾美躺在一个列火车车箱里,直挺挺的,像个死人;我还梦见了林蓝,她开车撞开了监狱大门,她说她来救我,救我于水深火热之中。
    我醒来时,那小子还没睡。
    但是,他在动,我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他的嘴也在动,好像在吃什么。
    我再仔细一看,晕,他在咬自己手上的肉,他满嘴是血。
    警察冲了进来,阻止了他,给他包扎了伤口。
    他仍然情绪不稳定,他说:“好香的红酒啊!”
    怪物,他把血说成是红酒。
    第二天,那个半夜舔我脚指咬自己爪子的家伙已经像猪一样进入了梦乡。
    早晨,我吃了一点“小号餐”,一碗稀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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