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发也微微飘动起来,毒素受到真气的驱赶纷纷往手臂的方向汇去,原本白皙略显瘦弱手臂也因为毒素的原因显出了不寻常的青紫色,上面青筋暴露,看上去甚是吓人。
手臂的颜色越来越深,云寒汐的眉头也越皱越紧。方法是这样的不错,可是云寒汐没有告诉太医的是,这样硬性把毒素逼到身体的某一个部分所要承受的痛苦。一来是毒素堆积之痛,二来是真气快速运转的痛楚,换做常人光是一样就够让他们痛不欲生的了,可是此时云寒汐除了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嘴唇,时不时地忍不住从嘴边滑出几下呻吟,就再也没有多余的表情和声音了。
眼看着手臂都快要变成了黑紫色了,云寒汐终于缓缓停下了不停催动着的真气,如果再继续把毒素往手臂的方向牵引怕是这手就会这么给废了。刚把全身的真气稳住重汇于丹田云寒汐就立即伸出另一只手封住了手臂上的大穴以免放血时不断有血流入。
大臂上的穴被封好云寒汐抄起一旁托盘里放着的那把锋利的小刀往腕上一划,感受着那尖锐的痛感,刀浅浅地划破动脉,血液没有迸射出来只是涓涓地顺着手腕流淌。乌黑色的血从血管中流出,滑过手掌,从指间滴落在地,源源不断地呈一条线一般不断地打落在地毯上。云寒汐的另一只手紧紧地攒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