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头,死死地抵住床边。
厚厚的地毯瞬间把不断滴下的血液吸干可不断流出的血还是在地毯上形成了一个小血泊。云寒汐脸色苍白仍旧紧咬着牙,额上的冷汗也大滴大滴地顺着脸庞滑落,渐渐打湿了衣衫。
云寒汐紧缩眉头,双眼死死地盯着不断滴落的血滴连眼都不眨一下,突然感觉到眼前一花,云寒汐赶忙运气止住不断外流的血,一手拿起一旁的止血药抹到伤口上。药刚刚和伤口相触时,云寒汐痛得手一抖,本能地抽回了自己的手。可是马上连想都没有想又咬着牙把药抹到了手腕的伤口处。
待药涂匀了些,云寒汐拿起纱布往手上缠着,这时手痛得都快要麻木了,似乎已经感受不到痛的感觉了。一手握着棉纱,一圈一圈地把伤口缠紧,然后略显笨拙地用牙齿咬着棉纱的一头打了个结
等把这一切都做完时云寒汐已经大汗淋漓,薄薄的一件单衣早已被汗水给打湿了。云寒汐觉得头止不住地一阵眩晕,不过也是,被放了这么多血,谁都会晕倒的。
一手撑着床,另一手只轻轻地放在身上不敢动弹,然后尽量控制住力道把自己的身体平放到床上,可是手却不听使唤地发颤,一点儿也吃不住力,顺势一下子就倒在了床上。
云寒汐无奈地撇了撇嘴,刚刚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