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抬起头,对奥兰说:“这句话我也想对你说,刚刚就想跟你讲了。”
“哪一句?”奥兰多问,他神态向来漠然。语气也一样,搜不出情绪。
“「当我什么都没说」这一句,刚才巷子里……”秦珊又患上暂时性口吃:“我对你说,说那个斯德哥尔摩,只是……”
“玩笑,”奥兰多实受不了她这让人烦躁大舌头,打断她,替可笑病患把话讲完:“玩笑,对吗?我知道了。”
秦珊抿紧两瓣嘴唇,默认,嗯,玩笑,只是玩笑。他也听到了。
秦珊心口酸酸涩涩,被自己下意识举动震撼到神志不清,一不小心坦白出心境,及时替自己圆场,对方也全部相信,顺利找到台阶下。摆明是件值得高兴事,可她心里依然不是滋味。
她低头,看向怀中陶罐,这个不大不小容器正被自己两条手臂环紧,里面装着卤水,用来腌制臭豆腐。唔,臭豆腐,这大概是她留船上后一道料理。早上,她就从肯特口中得知,因为一直无法确定他们海盗船位置,中方政府已有松动和妥协倾向,估计很就会送来赎金,换他们回国。
鼻子发酸,一定是因为苦甘来终于能回家,一定不是因为舍不得。等她回到首都后,暑假结束,她背起书包返校,这次特殊经历恐怕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