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假了。”
“……”噢奥兰多你为何这么dia,秦珊一直认为奥兰多只会用高调枪弹解决问题,却没料到他也擅长无声暴力。
“走了,”奥兰多回给她半个头:“站着不动,是打算拨打119,然后把他们护送进医院?”
“不会,当然不会。”秦珊连连摆手,越过横档路面两具“死尸”,跟紧奥兰多步伐。
深夜将至,奥兰多和秦珊行走速度都挺,一大一小,步履一致,如同两个行色匆匆归家者,与其他路人没什么区别。
丰沙尔忽明忽昧光影从两侧滑过,秦珊讲出一路上都思考问题:“你袭警了,以后恐怕不能这里经常露面了,对吧?”
“是。”
秦珊嘟囔:“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都觉得自己像个麻烦和负担了。”
“你自我认知水平怎么突然这么高,真是令人深感不适,”奥兰多加重讥讽:“那么,再由我帮你提升一下吧,你,不是像个麻烦和负担,而是,就是个麻烦和负担。”
“……对不起。”
“一直不停地道歉是为了提醒我向你道谢?”
“啊?”迷茫脸。
“算了,”男人终结这场费劲交谈:“当我什么都没说。”
秦珊扁扁嘴,像下决心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