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这些问题,他是不想则已,越想越乱。此时此刻,他心心念念,全心全意都是她,至于北宏国内的局势,反倒全然不是他所在意的了。
    人在北宏,心却早已飞去了璃国。
    人心两离,是人生最为痛苦的事。
    随着日子一天天的流逝,这种痛苦会不断增大,增大,增到无穷大,终会让他不堪重负,或者彻底放弃,或者义无反顾。
    他选择义无反顾。
    他一直都想选择义无反顾。
    他的确不在乎皇权,可却得必须想一想,和夜璃歌在一起之后,该往何处安身。
    北宏,宏都,是他想给她的家。
    倘若没有夜璃歌,这座恢宏的宫殿,对他而言,只是一座冰冷的坟墓。
    他憎恶其浮华外表下的虚伪,更憎恶那些泛陈于空气中的血腥。
    让他想逃,也时时刻刻折磨着他的神经。
    这些心思,从来不足为外人道,只怕说了,也没人肯信。
    黄昏日暮,夕阳淡淡的余晖从殿外射进,在乌木御案上,投下几许金影。
    “皇上,”托着盘盏,纪飞烟慢慢进得殿来,微微福身道,“该用晚膳了。”
    傅沧泓睁眸,目光清冷依旧:“搁下吧。”
    放下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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