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物,纪飞烟旋即退开,竟没有像往常那般刻意讨巧。傅沧泓也不理会,揭开食盒盖,只见里面盛着莲羹和一碟子精致的红油笋尖,确都是他平时爱吃的,当下拿过箸子,挑了笋尖,就着莲羹慢慢地吃起来。
一碗羹下肚,心火也去了三分,傅沧泓将食盒推到一旁,阖目倚在椅中,放空心思,沉入虚静。
纪飞烟悄悄走进,收拾了器物,默然退出。
微微睁眼,傅沧泓看着那远去的女子,满脸若有所思。
片刻,他站起身来,退入后殿,招手叫来名侍卫:“去,唤火狼前来。”
少顷,火狼应召而至,垂首而立,强捺心中不安,躬身道:“皇上,有何吩咐?”
“去,”傅沧泓一摆手,“传朕谕旨,将坤和宫中之人,悉数迁往荥阳殿。”
火狼闻言怔住,半晌讷讷不言。
傅沧泓冷睨他一眼:“愣着做什么?还不去办?”
“……是。”火狼无奈,虽心中叫苦不迭,却还是去了,无论如何,这是傅沧泓的命令,他是不可,也是不能违背的。
可叹他和纪飞烟一番心血,到底付诸东流。
只是此时的火狼尚不明白,世间很多事,得,或者失,绝不像表面看起来那样简单,反倒正因为傅沧泓这一看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