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好的。
“伯父。”迎面瞧见夜天诤出来,安阳涪顼停下脚步,拱手朝夜天诤揖礼,双眼细瞧着他面上神情。
夜天诤却早已将满怀心事给收起,只温文笑道:“太子有什么事,只管让人递个话即可,何必亲自前来,倒教老夫生受了。”
“顼儿不敢,只为看到《司马法》中有言:凡战:众寡以观其变;进退以观其固;危而观其惧;静而观其怠;动而观其疑;袭而观其治。击其疑;加其卒;致其屈;袭其规;因其不避;阻其图;夺其虑;乘其惧。顼儿不甚明其义,故来向伯父请教。”
夜天诤听罢,微微颔首,目露欣慰之意:“顼儿果然进益了,只是,这《司马法》乃行军作战之人所必读,却非天子当习,太子若欲成圣明之君,当习《春秋》、《史鉴》是也。”
安阳涪顼抬高下颔,眸中有着明显的不赞同:“顼儿却不这样认为,纵观我朝大小官员,习文者多,精武者少,倘或他国兴兵来犯,顼儿却毫不知兵,既不知兵,如何知谁人能出战迎敌?怎知何策方能去强敌,固邦国?”
他这一席话说出来,倒教夜天诤顿时讶然——还以为他这些日子不过坐在屋中摆个样子,不曾想倒真是长进了。
“太子说得好!”夜天诤也是打沙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