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十分地不客气。
严思语碰了钉子,却也不恼,带着秦三元离去,其后走访了好几家,都是如此,不是五成,便是六成,甚至有七成的。
税苛确也太严重,难怪百姓们的反响如此之大。
严思语还是那般慢条斯理,不去衙门,带着秦三元回到客栈,洗漱睡觉。
次日,严思语穿上便衣出门,前往州衙,却惊异地发现,百姓们挑着谷担,正十分有秩序地交税,旁边站着十多名冷面罗刹般的皂隶。
奇怪了。
昨天还吵吵嚷嚷地,今天怎么就这样乖觉了?
严思语立在一旁,看皂隶念着花名册,让一个个百姓交税,俗物装满一车又一车。
待百姓们散去,严思语方才近前,叫住一名皂隶道:“官爷,借步喝个酒,如何?”
那皂隶本是个打下手的,何时受人如此尊祟过?自然是满怀开心,抹了一把嘴唇:“走。”
严思语将其让进一家酒楼里,叫了最好的酒菜,两人便相对喝起来,皂隶见他出手阔绰,自然愿意奉承,于是两人便聊得极其投机。
严思语在话语间透露,自己想来肃州做点买卖,皂隶一听,双眼顿时变得贼亮:“兄台如果想做大买卖,这肃州却真是个好地方,在下可以为兄台引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