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卿,我只问你一句,倘使起义成功了,我们下一步又能如何?占据滦州,四面环敌,寸步难行,又是近畿之地,敌人调动起来比我们要快捷的多,到时候又能坚守几许?”
听到这里,林伯深立刻皱紧了眉头,他心里一直对武装革命怀有冲动,哪怕自己知道袁肃是在做长远考虑,但情绪上多多少少还是有所影响。他忍不住说道:“这次起义不是为了攻城略地,国内上上下下已经宣布独立的诸省如今不在少数。这是什么?这是一股声势,一股可以给清廷带来恐慌的声势。我们要做的,就是为这股声势推波助澜,让革命之火扩散的更快,让革命之势扩张的更广。”
袁肃当然知道这个道理,只是这注定是一场失败的起义,他怎么可能盲目的参于其中?再者,这次起义主要领导人白雅雨根本连最基础的常识都不懂,仗着自己是革命党头目,竟以区区队官的身份一而再再而三的向标统、协统等高级军官指手画脚,这岂不是自掘坟墓?
他本来还想劝说林伯深几句,可一来自己负伤在身、精神不济,二来又深知林伯深是一个固执的革命者,“固执”和“革命者”结合在一起已经超越顽固不化的境界,就算自己说破嘴皮子只怕也难动摇对方的想法。
深吸了一口气,他用虚弱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