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说道:“仁卿,并非我怕事,只是最近伤口炎症久治不消,思绪冗沉难知,白队官那边几乎又不跟我们走在一块,起义之事究竟会如何我也很难预料。这段时间,我只能做我力所能及的事情,至于其他的事,还得多仰仗你们了。”
林伯深没有多疑袁肃的话,他对袁肃的伤势再清楚不过,伤口发炎可大可小,哪里还有多余的精力去应付其他事。他郑重的说道:“当务之急,梓镜你什么都不要管,还是安心养伤最要紧。不管如何,举义之事势在必行,不成功则成仁。”
袁肃知道林伯深心意已决,他不打算再继续说下去,只是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然后把脖子缩了缩。虽然他对林伯深很有好感,出身于富家子弟,却心怀崇高理想又够义气,实在是难能可贵,只是自己刚刚穿越来到这个时代不久,都不知道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哪里还有多余的心里去照顾其他人?
只能听天由命了!他在心里无奈的叹息道。
队伍翻过了积雪的山坡,继续沿着官道行进了半个钟头,前方渐渐出现几座小土屋,再向前走了几里路,路边的屋子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密集,很快就到了安山镇的路口。此时正值午后,镇子上的百姓们大部分在家里休息,零星有几个赶路的人在看到一队官兵出现时,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