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正是因为宋先生的这封信让我意识到制造矛盾的并不只是北方,有矛才有盾,一个巴掌是拍不响的。要说错,我们同样有错。唉,现如今我只想找到一个真正能解决问题的办法,不仅可以化解南北的矛盾,也能更快的推进民主政治的建设。”林伯深深沉的说道。
“仁卿,当真是士别三日刮目相待。之前我一直还在担心,若你没有领悟什么才是真正的革命,只是一味的咬定一个死道理,只怕会越走越极端。如今听到你说出这样的话,可见你是真正明白了宋先生的政治意义。”袁肃感叹的说道。
“梓镜,你说笑了。其实回想之前在滦州的时候,唉,我确实不够成熟。即便是回到上海的这一年多时间里,很多时候也没有把问题考虑的透彻。直到这次读过宋先生的信,这才参悟到宋先生居然能在身处逆境之际,依然能深入其中的考虑大局,实在是让人佩服。”林伯深言辞十分恳切的说道。
“如此甚好。不过,事到如今,南北矛盾已然加剧,此次大战过后,只怕北洋政府与你们国民党积怨至深。我这几日也在考虑这个问题,真不知道日后如何与仁卿你来面对面。”袁肃多愁善感的说道。
“呵呵,还是你够朋友。好在如今都无妨了,我已然看穿许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