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即便看穿了,心中依然有所困惑。”林伯深叹息的说道。
“仁卿,那你今后可有什么打算?国府已经下令取消国民党x国会议政资格,虽然没有强令解散国民党,可俨然是再无前途可言。”袁肃询问道。
“我也不知道,这同样是我现在感到疑惑的一部分。最近想来,或许是随我父亲一同经商。我这些年一直以为自己能干一番大事,结果到头来一事无成。若是能经商的话,多少可以在实业方面有所振兴,于国于家都是有利无害。想想以前四先生他们推崇的实业救国,这未尝不是一个办法。”林伯深意味深远的说道。
“也好。这样,若是经商的话,这方面我同样很感兴趣,若不然你我合股,我在北、你在南,兄弟二人好好建立一番大事业。如今我在滦州已经成立了一家肃业公司,这是我个人的产业,公司盈利的部分多少能补贴行政上的开支,也算是一件好事。”袁肃笑着说道。
“哦,那这肃业公司算得上是官办企业了?”林伯深问道。
“严格的来说也不完全算吧,我只是利用个人职权便利,给予公司一些政策上的优待。至于以公司的盈利来补贴行政开支,也纯属是我个人所为。毕竟考虑到以往的官办企业实在太腐败、太没有效率,索性没有沾这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