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听见,围了一帮子丫鬟小厮呢。”
素弦放下壶,“有这等事?我还是去看看。”
方一到听雨阁,却没听见青苹所说的响动,便上楼去看,只见太太脸色严峻,一声不响地坐着,茶碗碎片摔了一地,玉蔻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喘,轻声地抽泣着。
素弦便劝道:“娘,何必为个不相干的人,发这么大火呢?听裔凡说,她弟弟在赌场里被人打死了,她在临江也再没亲戚,这便要坐船走呢。”接了小丫鬟奉的茶来,送到她面前,柔声道:“娘,消消气吧。”
太太自然无心喝茶,把手一拂,瞪了一眼玉蔻,道:“你倒是问问她,她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投生的,这几年就因为这么个女人,引得我们霍家有多不安生?先是凤盏,这回又是你,裔凡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她倒好,总能置身事外,我霍翁氏偏不信这个邪,定要教训她一番不可!”便唤霍方:“管家,你把她带下去,给我好好棍棒伺候!”
素弦见她严厉起来,赶忙跪下来劝道:“娘,这可使不得,她毕竟不是我们霍家的人,说打便打,外人看见也不好。”
太太凤眉一挑,道:“你少说话,我自有主张。霍方,还不快去!”
霍管家犹豫了一刻,还是拉起玉蔻往外走,素弦不忍心见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