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又道:“娘,这事要是让裔凡知道,恐怕……”
太太登时拉长了脸,斥道:“放肆,你不说我不说,他且在养病,又怎么会知道这事?不要以为昨天我宽恕了你,就是为你撑了腰,你这便要蹬鼻子上脸,做起主来了。你一个妾室是什么身份,任何时候都绝对不能忘了!我当家这么多年,向来是公私分明,我若想教训谁,任是督军大人前来说情,她也休想逃掉!”顿了一刻,忽而又警告道:“你给我记住了,若是裔凡知道此事,我只能认为是你捅出去的。”
素弦只得不再多言,眼见着玉蔻被人带走了,心里却突然生了一个计策出来。
她走到裔凡房里,香萼正在给他伤处上药,她接过细棉絮,道:“我来吧。”
香萼便退出房去,她蘸了些药粉,小心翼翼地涂在他的伤口,他安静地看着她,突然想起从前她便是这样给裔风上药的,那时他坐在他们身后,心里总觉得尴尬,谁说不是造化弄人呢,现在轮到自己了,这感觉倒有些凄凉。
她给他上着药,忽然问他:“你现在心里在想些什么?”
他说:“素弦,你难得对我温柔一次,我心里自然感动。”
她放下棉棒,看了他一眼道:“这还要托你苦肉计用得好。”
她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