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她回屋,军医迅速赶来,只说:“疲累过度,引发风热。病症虽险,却属平常,只要服几剂药就好了。”
一阵忙活,派底下士兵去煎药,而钟习禹则留在屋子中照料媛湘。
他拧了条湿的布巾敷在的额头上,她身上滚烫,面颊与额头却是冰冷的。她眼睫毛在颤抖,看样子人十分难受,可她人又在昏睡着。
这样的她,看起来凄楚可怜。
门被叩响,他起身去开,门外站着御宽和陆洋。他们俩的面色都十分怪异,欲言又止。
御宽说:“在你床上躺的,是媛湘姑娘吗?”
“嗯。”
“将军,你……”御宽的话几欲脱口而出,又硬生生忍住了,他深呼吸了口气,
“不论什么原因,将军都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分神。我们要抓住的,是未来几年内唯一可以翻身的机会啊!”
“我知道。眼下都已经部署规划完毕,不必担心。我不是两年前的我,她也不是两年前的她。她生病了,我照顾她不过是还一个她曾经救我的人情。”
御宽与陆洋互看了一眼。陆洋说:“传出去恐怕不大好。”
“她是我‘弟弟’,有谁能说不大好?”
他们语噎。
钟习禹严肃地道:“我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