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是为我好。我做事自有斟酌,你们不必过分担心。”
他把他们俩关在了门外。
正如他自己所说,他已经不是两三年前的他,就算他心里对她还没有完全忘怀,那份感情,也完全不同于当年了。
他分得清现在什么对他最重要。儿女私情于他不过浮云,夺回江山,才是他现在的、必然的使命。
床上的媛湘睡不安稳,一直动来动去,偶尔睁开眼睛,又像不怎么清醒,时不时喊两声“娘”,喊两声杜锦程的名字。
杜锦程,真的就那么好?让她甘为他做那么多事。
他也想知道,杜锦程去了哪里。杜锦程既然能挣开绳索自己跑了,他有什么理由不回家?
难道真的遭遇了什么不测么。
他的目光落在媛湘的脸上。
如果杜锦程死了,那她的未来,怎么办?
他皱了皱眉,告诉自己,无论她怎么办,那都不与他相干。他现在要做的,只是让她把病养好,然后让她走!爱走哪儿走哪儿,只要不出现在他的面前,不扰乱他的心绪就好!
媛湘过了将近一个时辰,才有力气可以爬起来。烧似乎退了一些,但人还是酸软无力。她望着钟习禹。他靠在床边睡着了,眉头皱得很深,整个人紧绷着,仿佛随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