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许多的太孙,在美酒、美食和美色的一顿腐蚀后,面上神色好看多了,起码不至于那么气哼哼的了,几杯酒下肚,也是打开了话匣子。
“……受罪死了。”和徐循抱怨亲征呢,“一个月没法洗澡都不说什么了,最受罪的地方都没法和你说。”
徐循眨巴了一下眼睛,这会她可不敢和太孙抖迷糊、开玩笑了,只能顺着他的话往下说。“什么地方最受罪啊?”
没想到太孙连这个保险的几乎都不给她,瞅了她一眼,“你猜。”
徐循有啥办法?只好猜,“嗯……我猜,是出征没法带女人吧?”
太孙一下被她给逗乐了,嘴里的酒呛了一身,桌上也是都溅着了。徐循连忙要帮他更衣,太孙捏着她的手一下就拉进怀里了,“你这个小循!说话怎么老这么——”
“我怎么呀?”徐循还给他擦衣服呢,手底下已经触到了什么硬梆梆的东西。她的脸一下就嫣红了半边——说实话吧,一别半年,现在又是渐渐知道人事的年纪,别说太孙想那事了,就是徐循,又何尝不是不想……要不然,她也不至于脱口而出就猜这个了。
太孙回来以后,这还是他第一次单独和徐循一处,小别胜新婚,这一次两个人特别和谐,徐循稍微吸纳了一番,两人几乎是相差毫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