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就达到了生命的大和谐。太孙还甜言蜜语呢,完事了一边揉捏徐循,一边调戏,“才半年没见,我们小循就长大了这么多,现在可有主见,大哥一手都拿捏不住了!”
徐循被说得快羞死了,捂着脸大发娇嗔,“大哥你老不正经!”
这种事一般都是很解压的,两个人在事后,心情肯定好得多了,看彼此又和半年前那样亲密了。偎在一处的时候,太孙也就开腔说了心底话。
“现在的阿翁,是越来越喜怒无常了!”他面上掠过了一丝阴云,“这半年间,就是我在他跟前,也都有些提心吊胆……”
连最受宠的大孙子都成这样了,皇爷脾气如何,可想而知。
长时间和一个位高权重的精神病人生活在一起,不论对谁来说都是极大的压力,即使太孙再受宠,这份压力也是实实在在地存在的。而且,正因为他一贯是做什么对什么的天之骄子,这种动辄得咎的恐惧感,他也许就没有他爹那样习惯了……这里头的道理,徐循虽然不能全部明白,但她还记得自己见证的那一场新春大发作,对太孙的话,也说得上是心有戚戚焉。
“现在这不是回来了吗。”她便安慰太孙,“一天能见几回啊?你又不管事儿,不做事,可不就不会犯错了……”
这话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