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清早竟会请我饮酒,何某人倒是却之不恭了。”
来人正是何监军,赵一彪放低姿态,连忙出帐迎接,嘴上说道:“让何大人笑话了,前日里赵某手头紧,怠慢大人了。大人大量,何必同我这粗人一般见识。”
说罢,赵都统挤出一丝笑意,将何监军迎进军帐。
见到书生剑范青萍已在酒席旁恭候,何督军心下惊诧,却是不敢怠慢。他亦知晓,这书生乃是子爵欲得之人。与其交好,不失身份。当下便笑脸疾步,上前见礼。
“范大侠,久闻大名,如今得见,三生有幸。”
范青萍连忙起身见礼,连称不敢当。
酒过三巡,宾主尽欢。军中饮酒豪爽,一气大碗。唯恐监军警惕,青萍连连起身,频频劝酒。不多时,那何监军已是面红耳赤。
时机已到!
赵一彪屈尊赔笑,再与督军豪饮。青萍假装起身如厕,绕至何督军身后,对准其脖颈,便是一掌。
“哐嘡”酒碗落地,摔成七八瓣。
倒也,倒也!
赵都统迅速从角落里扯出一团粗麻绳,将督军捆得结结实实。青萍四处翻找,最终寻得一块裹脚布,也顾不得恶臭连连,赶紧塞入监军口中。
二人将何监军塞入床铺下遮盖,又收拾了碎